小山村, 十几户的人家, 十几里的线, 只装一部电话。
用得少等得多, 铃声大却无嘴, 父母头变白, 话机心等焦。
叮铃铃两声响, 父恨听筒少, 母嫌声音低, 不说生活累只说相思苦。
话机催我穿新装, 监狱帮我达新岸, 到了家门说一声, “爸!妈!儿子回来了!”